生活资讯 http://cubike.cn 18岁那年,我进了父亲所在的工厂,当了一名质检员。由于正值豆蔻年华,我在厂里非常引人注目。经常有一些男性在我办公室外徘徊,每当有全厂性的活动时,我也总能感觉到,有很多目光投射到我身上。但那时,我却有着那个年龄特有的单纯,每天往返于家与工厂间,生活简单而有规律。可是有一天,我平静的生活还是被打破了。一位车间主任向父亲提亲,希望他的儿子天浩能够和我处对象。那位车间主任和我父亲是多年的老同事,一直相处不错,我父亲无法拒绝他,只好答应了。 我和天浩谈起了恋爱。天浩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,我对他没有一点感觉。在那个还相当保守的年代,我们所谓的恋爱生活,只是每个星期见上一面,每次两小时。每当天浩来我家,我们都是单独呆在一个房间里,我的父母总是很紧张,他们找着各种借口,不时地出入我的房间。而每次天浩约我出去时,他们总是嘱咐我按时回来。我知道父母的苦心,他们不希望我和天浩在婚前发生点什么,一方面出于爱护我,另一方面,这也是他们的道德观。 转眼四年多过去了,我对天浩依然没有任何感觉,我们在一起,既没有大的喜悦,也没有大的悲伤。虽然那时我已经22岁了,但对感情和身体依然很懵懂。四年多间,我和天浩最亲密的动作,也仅仅是拉拉手。每当天浩有进一步的动作时,我总是严辞拒绝了,因为父母亲灌输的“男女授受不亲”的观念在我心中已根深蒂固。 我和天浩的婚事,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。可是生活在一个晚上,还是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。一天,我的父母去走亲戚了。黄昏时分,天浩来到我家,让我陪他去游泳。我陪着天浩去了河边,天浩纵身跳进水中,我则蹲在河边等他。天浩潜入水中,很久没有露头,我担心极了。正当我焦急地望着水面时,天浩突然从我脚下的水面跃出,一下子将我拖入了水中。我不识水性,那一瞬间,极度的恐惧和紧张让我呛了好几口水,以致我昏了过去。 当我醒来时,我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,只盖着一条浴巾。我无法确定天浩究竟做过什么,太多的恐惧与不安让我哭个不停。似乎知道自己闯了祸,天浩躲在一边,始终不说话。我和天浩回到家中。父母亲看到我衣服湿透了,非常不高兴,尤其是我和天浩脸上的异色,让他们起了疑心。当天夜里,我发起了高烧,以后,我半个月高烧不退。父亲非常生气,认为天浩太轻浮,就此对天浩有了成见。 那次落水事件给我心中留下了深深的阴影,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失去第一次,我非常惶惑,也非常紧张。为了安慰自己,我想我迟早会嫁给天浩的。可是在我宿命地想接受一切时,命运却不给我这样的机会。因为父亲对天浩十分反感,天浩便负气报名参了军。天浩到了北京后,才写信给我,提出终止恋爱关系。天浩的离开对我的打击非常大,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外界的议论。 由于精神恍惚,我出了生产事故。就在厂里要处分我时,一位厂长将责任揽了过去。我很感激,但万万没有想到,事情过后,他却向父亲提出让我做他的续弦。父亲拒绝了,为了让我暂时躲开这些是是非非,父亲为我请了长假,将我送到了姐姐家。 无法确定那天发生了什么 我住在姐姐家,每天帮她带孩子,打发着漫长的假期。那时,我已经23岁了,已属“老大难”行列。姐姐的邻居对我印象很好,便将她的表弟思昭介绍给了我。一天,我见到了思昭,一个长相俊朗、身材魁梧的男人。第一眼见到思昭,他那稍显放肆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。后来,当我得知思昭的身边一直有太多的女人时,我对他非常反感。我对介绍人说:“有什么了不起,不过一个船夫”。未承想,这句话传到了思昭的耳朵里。大概被女人宠惯了,我的不屑恰恰激起了思昭强烈的征服欲,他发誓要追到我。 以后,思昭开始走“曲线救国”的路线,他想尽一切方法讨好我的家人。我的父亲喜欢喝酒,思昭每每出海回来,总会给父亲带来各种各样的美酒。思昭的大方和能言善道深得我父母的欢心,以致他们在我面前极力夸奖着思昭。看到父母这样满意思昭,我无法再说出反对的话来。 我接受了思昭做我的男朋友,但心中对他没有一点点喜欢,而他身上的“痞”性,总是让我十分反感。思昭总是问起我和前男友是否发生过关系,他不相信我和天浩谈了五年恋爱,还是纯洁的。虽然我每次极力否认与天浩发生过关系,但我不得不承认,我心里着实发虚,因为我真的无法确定那天晚上究竟发生过什么。 第一段婚姻,不堪回首的记忆 相处半年后,我和思昭结了婚。那天,我坐在新房里,思昭在外面接待客人。他喝了很多的酒,当别人劝他少喝点,别误了洞房花烛的美事,他却说了许多不堪的话。我知道思昭心里始终认为我不是第一次了。那天深夜,思昭喝得醉醺醺地进了卧室。他如同一头野兽般向我猛扑过来,旋即,他撕去了我身上的衣服。他在我身上疯狂地咬着、抓着、动作着,无比的粗暴,以致我痛得死去活来。 第二天清晨,当我醒来时,下体的疼痛让我起不了床。思昭的酒醒了,他对自己昨天晚上的行为有了些后悔,但因为醉得太厉害了,他对我是否是第一次也无法判断了,以致这成了以后我们俩心中都难以打开的一个结。对于别的女人来说,新婚之夜是美好的,可是我却因为思昭在新婚之夜的粗暴行为,对那方面有了强烈的抵触。 虽然我和思昭有着种种的不和谐,但第二年,儿子还是来到了我们身边。以后,儿子成了我全部的寄托。思昭经常要出海,两三个月才回来一次,每次回来,他对那方面的要求格外强烈。我却对此始终没有兴趣。 转眼三年过去了,就在我已经接受了我的婚姻时,老天爷却又给我开起了玩笑。思昭体检时,被查出患有肝癌。虽然我不爱他,但他毕竟是我的丈夫、儿子的父亲。在以后的日子里,我拿出家中所有的积蓄,带着思昭去上海等地看病。 我和思昭婚后一直聚少离多,直到他病后,我们才真正地朝夕相处。生病的初期,思昭的情绪还比较平静。每当他家里人难为我的时候,他总是站在我这一边,我非常感动,我和思昭的感情在一点点加深。我精心照顾着思昭,我觉着我们的生活刚刚开始。可是一年后,随着思昭病情的加重,他的脾气越来越坏,经常对我发火。我知道他心里难受,可我又何尝不是。我百般迁就着思昭,希望奇迹能够出现。可是不久,思昭便被医生宣判了“死刑”。当思昭知道自己余日无多的时候,他变得不可理喻。他每天缠着我发生关系,或许他希图用肉体的欢愉来暂时驱散对死亡的恐惧,可是他收获的却是更深的绝望。于是,极度失衡的心理让他越来越变态。思昭经常撕烂我的内衣,用恶毒的语言咒骂我,并竭尽各种非人的手段折磨我。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,我默默忍受着思昭的性虐待,心中的痛楚与绝望已非语言所能形容。 另一段婚姻是更深的寂寞 1993年阴历7月14日,那天,思昭格外清醒。他对我的家人说,“我走后,你们要好好照顾小英,她只有26岁,以后,你们留意给她找一个好男人,穷富无所谓,只要他能对小英和儿子好。”思昭看着我,眼睛里写满了不舍,我哭着,求他不要走。可是他的目光渐渐黯淡起来。那天,我抱着思昭渐渐冷却的身体,哭得肝肠寸断。 出殡那天,我的家人不让我接近思昭,但我还是冲了过去。当我的嘴唇接触到他冰冷的脸颊时,我的心也沉入了冰窟,那是我有生以来,第一次主动地去吻一个人,可是这个人却要永远地离开我了。 思昭走后,他的家人说我是“扫帚星”,不让我进门。无奈之下,我只能带着儿子回到了娘家。以后,有很多人给我介绍对象,但都被我拒绝了。那时,我放出一句话来,只有儿子接受对方,我才会同意。 三年后的一天,介绍人将阿康带进了我家。让我想不到的是,儿子非常喜欢他。在阿康的怀里,儿子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。以后,阿康成了我家里的常客。渐渐地,大家开始撮合我和阿康的婚事。我并不喜欢阿康,但看到儿子越来越依赖他,为了儿子,我决定委屈自己的感觉,嫁给阿康。 我和阿康结了婚。可是婚后的几个月,我始终不愿跟他同房。我不得不承认过去发生的一切,让我的生理心理有了严重障碍。可是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,都无法接受没有夫妻之实的婚姻。在我的一次次拒绝中,阿康气得要离开。我突然慌了。阿康是一个好男人,他孝敬我父母,视我的儿子如己出,如果他走了,我不知道该如何向我的家人交代。那天,我把自己给了阿康。只是我没有想到,我不仅没有享受到生理的愉悦,相反,心理上的排斥造成了强烈的生理反应,我不仅恶心,而且呕吐。而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现在。 婚姻的初期,阿康始终不放心我,直到两年后,我生下了小儿子,阿康的心才渐渐踏实起来。以后,为了做生意,阿康带着我和儿子们到了徐州。在一座陌生的城市生活,强烈的不安全感,让我把自己封闭得很严,不愿意和别人来往。 转眼间,很多年过去了。我和阿康的生活波澜不惊。阿康是一个好男人,白天,他拼命地挣钱,晚上,他揽下了所有的家务。按理说,我应该满足。可是婚姻中的我,却感到无比的寂寞,因为阿康从未走进过我的内心。我和阿康没有任何精神上的交流,他对婚姻乃至生活的理解便是“老婆孩子热炕头”,情感的粗糙让他根本无法洞悉我内心的丰富。 ![](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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