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剑3下载 https://www.xianjian520.com/pa3xz/ 前言 1971年后,毛泽东身体急速恶化,1972年2月突然出现休克,虽然经过抢救脱离了险境,但是他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堪一击。 1973年10月的一天,江青忽然申请要见毛泽东,毛泽东想了想,对张玉凤说道,“她要来就让她来吧。” 图丨毛泽东 毛泽东的生活 吴连登是毛泽东的管家,1961年,他作为一名普通的服务人员见到了毛泽东,那时候他19岁,还只是一个刚刚进城的毛头小子。 1968年开始,吴连登正式担任毛家管理员,毛泽东家里的所有事情都属于他的工作范围,主要工作内容是毛泽东和江青的工资以及日常开销,毛泽东的衣食住行,江青及孩子们的家务杂事。 吴连登说: “主席这个家好管也不好管,说好管,主席一分钱不拿,也从来都不过问钱怎么花,不好管则是需要花钱的地方太多,党费10元,房租水电、家具费80多元,伙食费100元,这些都是每月必交的,还有李敏、李讷、毛远新及其江青姐姐李云露的生活费,开始每人每月15元,后来增加到30元,孩子们因事派车,毛主席要付车费,有时候招待民主人士、故交老友,家乡亲戚,他们的在这里的衣食住行,差不多要超过300元。此外,毛主席还有两项大的支出,就是抽烟和喝茶,每个月烟钱至少几十元,茶叶也要30多元,这些钱通通都要从工资中出,可能一般人想象不到,主席在人民大会堂喝杯茶,我都要跟着去结账,主席要我们这么做,我们也会维护主席的形象,维护党的形象,所以会按规定去做,不落一角钱。” (家具费是指家中所有使用的家具,包括地毯、冰箱等,因为毛泽东认为家具是公家的,也就是“领袖家中无私产”,所以使用需要交钱,也就是租金,中南海的人几乎都这样做) 图丨毛泽东和吴连登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规定,是因为在1960年以前,毛泽东发现身边部分工作人员在北京或是随他外出期间有多吃多占,索要东西等行为,造成了不良影响,甚至还有人贪污渎职,毛泽东当即提出整顿思想作风,于是,由汪东兴牵头,毛泽东在党支部开展了整风自查的活动。 1960年10月,毛泽东在与汪东兴谈话的时候提出,身边工作人员对于自己的生活作风、思想认知要有严厉的批评,就算有人的批评尖锐一点也没什么不好,就是让他感觉几天、几十天不舒服,将来他会感觉到对他有帮助的。 整顿后,毛泽东把部分工作人员派到了地方工作,对于新来的工作人员,有了“约法三章”: 凡是首长需要的一切东西,托当地代办的,必须钱货两清,对方不要钱,我们就不收东西;不得以任何名义向地方索要东西不付钱。 1962年春,为了防止身边工作人员有贪污渎职的行为,毛泽东做出表率,每个季度向中央警卫局财务处上报自己一家的收支,包括江青、李敏、李讷、毛岸青、李云露等人。 图丨江青和毛泽东 吴连登直言,其实毛泽东的工资并不算特别高,1958年,国家面临前所未有的困难,他主动提出把自己的工资从一级降至三级,变为404.80元,一直到1976年去世,这个数目都没有变过。 江青的工资是十三级,243元,两个人每人一个账本,多数情况下是各花各的,也就是现在所说的“AA制”,有些时候,毛泽东也会给予她补助。 账本的封面上,有蓝色墨水写的一行文字:“世界上就怕‘认真’二字,共产党就最讲‘认真’。” 毛泽东的节俭生活 吴连登说,“我在主席身边工作了12年,学到最多的就是勤俭。” 毛泽东的生活没有浪费的地方,从革命以来,毛泽东吃得苦够多,即便在解放后,也保持了贫苦生活时的习惯。 图丨毛泽东(右) 新中国成立后,人民的生活渐渐好了起来,牙膏走入寻常百姓家,可是毛泽东依旧喜欢用牙粉,卫士长李银桥忍不住对毛泽东说,“主席,现在大家都不用牙粉了,您用牙膏吧。” 毛泽东回答, “我不反对你们用牙膏,生产出来就是为了用的嘛,不消费还能发展吗?不过,牙粉也可以用啊,我在延安就用的牙粉,已经习惯了,以后要是所有的人都能用上牙膏,我就不用牙粉了。” 他使用物品的原则是,只要能用就会一直使用下去,所以毛泽东的牙刷都是到了“一毛不拔”的程度才更换,工作人员劝他换一把,他就说,“我看还可以用啊,再说旧的要比新的好用嘛。” 毛泽东很少使用肥皂,更没用过什么高级的香皂、洗面奶、洗手液,有块肥皂,只有在沾染了墨水、油渍,或是用清水洗不干净的情况下,才会小心的擦点肥皂,用的只剩一小点的时候,也不会轻易丢掉。 图丨毛泽东 还有他的毛巾被,上面都是一个补丁叠着一个补丁,有一条毛巾被上面有52个补丁,除了毛泽东比较节俭这个理由之外,还有一个原因,就是他喜欢用旧东西,比较恋旧。 有一次,洗衣工人给他清洗一条毛巾被,不小心给搓破了,大家都觉得这条毛巾被已经不能再用了,建议换条新的,可是不管工作人员如何劝说,毛泽东就是想要那一条,“补一补还是可以用的嘛!” 没办法,工作人员只能补一补,继续使用,后来,毛巾被实在是太破旧了,根本没法正常刷洗,工作人员想了个办法,他们不再送到洗衣工人那清洗,而是自己泡上一盆肥皂水,把毛巾被放进去浸泡一下,轻轻用手揉搓几下,然后再到清水里漂一漂,这样洗出来的没有洗衣工人洗出来的干净,不过毛泽东也不是很在乎,他在生活上是一个挺随意的人。 转战陕北的时候,李银桥发现毛泽东只有一条毛巾,而且已经非常破旧了,看上去跟抹布差不多了,他还是每天都拿这条毛巾擦脸擦脚。 图丨李银桥和毛泽东 李银桥建议,“主席,再领条毛巾吧,这条擦脚,新的擦脸,擦脚和擦脸的毛巾应该分开嘛。” “分开就不平等了,现在每天行军打仗,脚比脸辛苦多了,我看不要分开了,分开脚会有意见。” 李银桥笑了,“那新毛巾擦脚,旧毛巾擦脸。” “账不能这么算,我领一条新毛巾,看起来不值什么钱,如果我们的干部、战士,每人节省一条新毛巾,这笔钱就够打一个沙家店战役了。” 他的衣着也是一样,破了就打补丁,有一套毛衣毛裤,没见过的人都无法想象能够破成什么样,从陕北到了西柏坡之后,条件稍微好了一点,大家商量着重新给他买一套,阿姨韩桂馨也说,“现在条件都好了,西柏坡离石家庄这么近,哪里有毛衣毛线都有,要是怕买的毛衣不合身,你们买毛线,我来给主席织,保证天冷了主席就能穿得上。” 工作人员是非常赞同韩桂馨的提议的,但是毛泽东有个规定:就是未经他本人同意,谁也不能花钱给他置办东西。 于是,李银桥和韩桂馨就作为代表,去向毛泽东请示了。毛泽东听完,慢悠悠地说,“衣服破了,补一补还能穿,我们从生活上来讲,已经比前线好多了。” 他又对韩桂馨讲,“小韩,你能帮忙照顾好李讷,还为我们做了很多缝缝补补的工作,给你添麻烦了,我很感谢你,不过还是要麻烦你一下,把这毛衣毛裤再缝补一下吧。” 韩桂馨不甘心,“主席,您的毛衣毛裤太破了,确实还能补上,但是补得多难看啊。” “里面穿的讲什么好看难看啊,能穿就行了,外衣破了,不是补补也能穿嘛,艰苦奋斗是我党的优良传统嘛。” 李银桥比较了解毛泽东,一听这话,就知道,他是不能同意这事了,他给韩桂馨使了个眼色,两个人便退出来了,于是,工作人员打算给毛泽东添置新衣的计划又破碎了。 图丨毛泽东 毛家家规很严,除了不能浪费,还有一条规定,就是不能搞特殊。毛泽东曾说, “中国不缺我毛泽东一个人吃的、用的、花的,但是我毛泽东若是白吃白拿,下面的人也会有样学样,这个国家还能有法治理吗?” 1970年,毛泽东最后一次上庐山,江西省委送来一条三四斤重的娃娃鱼,吴连登拒绝,说主席不会要的,江西省委只说这是自己的心意,让吴连登帮忙做了吃,因为比较特殊,吴连登就报告给了毛泽东。 毛泽东听完,说“放了它”,他说娃娃鱼是在山沟沟恶劣条件下生存的稀有动物,不能吃。 平时外地经常会给毛泽东送东西,他从来都是让人把这些东西送去幼儿园,或是分给身边的工作人员,他从来不会把这些送给妻子或是自家孩子们。 图丨毛泽东和李讷 毛泽东家里有一辆二六自行车,是天津自行车厂送的,工作人员建议给李讷骑,这样上下学方便一点,毛泽东直接拒绝,说这辆车只能工作人员使用,李讷后来也拥有了一辆自行车,不过是毛泽东自己掏钱买的。 吴连登说,“主席家的孩子在中南海有口皆碑,他们处处维护主席形象。”一次李讷去西楼看电影,到了地方,发现自己没带钱,旁边的工作人员正好认识李讷,就示意李讷进去,李讷就是不肯,最后打了个“欠西楼两角钱”的欠条,才进去看了电影,第二天,就赶紧把钱还上了。 毛泽东的稿费 吴连登负责的是毛泽东的工资,而他的稿费,是由一个叫做郑长秋的同志负责的,他在中央办公厅专职负责毛泽东和中共中央的特别财务,叫做中共中央办公厅特别会计室(又名中办特会室)。 图丨郑长秋和毛泽东 其中还有一个叫做钟子山的出纳,专职保存财务票据,对于毛泽东稿费的收入、支出究竟有多少,他们最有发言权。 至毛泽东1976年9月9日逝世为止,他的稿费共计124万元,到1983年底,郑长秋退休前转交下任的时候,毛泽东的全部稿费是157万元,之所以还多了33万,是因为存款利息上调了。 毛泽东对于稿费的使用是非常严格的,每次都需要写下报告,经过他本人批准之后,才能从中办特会室提出稿费使用。 比方说,吴连登管家工资不够用了,他就要写条子,“主席,需要从你的稿费中领取xxx元,作为家庭生活补贴,请予批准。” 毛泽东看完后,拿起笔,在上面写上,“同意,毛泽东”,然后,吴连登再拿着条子到中央特会室把钱领回来。 图丨汪东兴 当时,时任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的汪东兴对毛泽东的稿费管理也非常严格,每一笔收入和支出,都要直接跟汪东兴阅示,他从来没有乱批过一分钱。 1972年,经毛泽东批示,分别给贺子珍、江青、李敏、李讷各八千元作为生活补助,当时贺子珍在301医院住院,郑长秋把八千元交给她的时候,她特别感动,一直在感谢毛泽东的关心,然后她对郑长秋说,“这钱就放在你那里吧,我需要开支的时候再取。” 后来,郑长秋几乎每个星期都要去一次301医院,见贺子珍从来都没要过什么,就主动给她买了半导体收音机、录音机和录像带。 贺子珍住院期间,一共花了四千元左右,郑长秋要把剩下的三千元给她,贺子珍坚决不要,最后,郑长秋只能把这笔钱放回到毛泽东的稿费当中。 图丨李敏和贺子珍 江青的钱是张玉凤帮忙过来取的,一天,身穿军装的张玉凤来到中办特会室,说主席需要八千元,江青专门嘱咐要新票,郑长秋就跟张玉凤说,“我们一块去银行取吧。” 在西单的一家工商银行里,郑长秋自报家门,“我是中办特会室的财务,名叫郑长秋。” “哦,知道知道,通过不少电话,中办特会室有这个人,但是从来没有见过面,不过,怎么还有个女军人啊?”银行的工作人员一边询问,一边怀疑。 当时时局比较紧张,大家都比较敏感,银行领导觉得情况有些异常,决定先稳住两人,再去确定一下,便说,“我们银行现在没有这么多新票,需要到库里去提,请两位稍等。”说着,把两人请到客厅中。 随后,就把电话打到了中办政治处查询相关情况,得到的答案是不知道,又拨通了汪东兴秘书孙守民的电话,这才真相大白,这时候,郑长秋和张玉凤已经在客厅里等了两个小时了。 图丨毛泽东和张玉凤 可见,没有经过毛泽东本人和汪东兴批阅同意,想要取出毛泽东的稿费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。 1973年的一天,江青突然提出要见毛泽东,两个人分居已久是众所周知的事情,到后面,江青想见毛泽东并不容易。 毛泽东知道这个消息后,对张玉凤说,“她想来就让她来吧。” 江青见到毛泽东之后,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不得而知,只知道在她离开后,毛泽东气喘吁吁地对张玉凤说,“她看我身体不行了,为自己准备后路呢,要分我的遗产稿费了。” 过了两天,毛泽东叫张玉凤去中办特会室取了三万元,让张玉凤帮忙送给江青,在那个年代,三万元已经是天文数字了,可是江青看到后却说,“小张,三万元对你们来说确实不少,对我来说可是不够的。”然后列举了一大堆开销项目。 1975年,江青给张玉凤写了张条子,“请在主席闲暇时,报主席,再请主席给八千元。”当然,毛泽东并没有批这八千元钱。 除了家人,毛泽东的稿费更多地用在了公家的事情上,其中最重要的一项用途,就是用来“偿还”当年资助过中国革命的党外民主人士,他每年都会给章士钊、王季范各两千元钱,直到他们去世才停止。 1920年,毛泽东为筹集建党经费和送部分同志赴法勤工俭学急需一笔经费,他向章士钊求助,没几天,章士钊就为他筹集到两万银元,对于章士钊的义举,毛泽东很感动,所以在1963年便向章士钊的女儿章含之提出,要分期归还这笔钱,一年2000,分十年还清,章士钊感觉不安,直说自己的钱是募捐来的,让毛泽东个人归还自己不合适。 章含之把父亲的话转达给毛泽东,毛泽东笑了, “我这是用我的稿费给行老一点生活补助啊,他给我们共产党的帮助,怎么可能是我用钱能够还得清的。” ![](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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